院。宁博堂却是横竖瞧不上,总没好话。兄妹三个着实被数落得上火了,索性偕同眷侣儿女去江南开办学府。由此,每年只在年节时回家。
两位老人家倒也不寂寞,成器的学生、学徒颇多,又不乏尊师重道的,得空就过来请安。
落座后,闲谈期间,宁博堂叮嘱小徒弟:“再好一些,便将笔墨捡起来,每日习练。”
徐幼微笑着称是。
宁博堂喝了一口茶,瞧着孟观潮,“要说你不是天赋异禀之人,昧良心。只是,琴棋书画,你怎么只有棋、字两样拿得出手?”
孟观潮笑答:“会的越多麻烦事就越多,何苦来的。”
宁博堂没好气,“听听,这可是帝师说的话。”
孟观潮笑笑的,不争辩。
徐幼微在想的则是,才不是,他作画的功底,可是连师父师母都不及的。转念就好奇:谁指点的?
巳时左右,孟观潮先一步告知宁夫人:“家母吩咐下去了,到午间,送一桌席面和粽子过来。您二老赏脸尝尝。”
宁夫人意外,“太夫人委实周到。”又叮嘱幼微,“留心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