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架子来,蝎蝎螫螫的,流露出的意思,分明是更中意孟文晖。
太夫人既然有意成全儿子,自是婉转应承。
那时候,徐家风雨飘摇,四夫人又已神志不清——徐老夫人竟还跟她这样,足见糊涂到了什么地步。
不论怎么看,这亲事都要不得。
可是为了爱子,太夫人只能忍下种种不甘、委屈。
一次,太夫人去了徐府,傍晚回来。不知道徐老夫人说了些什么,气得太夫人脸色苍白,进门便跌坐在椅子上,过了一阵子,落了泪。
她与怡墨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四老爷前来请安。
四老爷走到太夫人面前,跪倒在地,说您别管了,我来,再有周折,我认。
太夫人却收了泪,笑说只是想起了老国公爷,便哭一哭他,你想多了。
四老爷则说,娘,我对不起您。
当晚,四老爷便派谨言去问徐大老爷对小女儿亲事的心思。
徐大老爷亲自过来了一趟,说小女儿属意太傅,明知高攀无望,还是请老夫人斡旋。随后有些奇怪地问四老爷,是不是令堂不同意。
四老爷这才知道,那些周折,都是那对老夫妻无事生非,当下并没提那些糟心的事儿,只是笑一笑,说没有。
——这些,是谨言告诉她们的。
翌日,四老爷亲自去了徐府一趟,看四夫人的病情。随后请了说项的人,不再让太夫人去徐家。
“四夫人,”侍书恳切地看着徐幼微,“太夫人和四老爷都不是计较这些的人,您也别往心里去。”
徐幼微抿了抿唇,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别往心里去?
她只恨自己做了太久的糊涂虫:早就该向李嬷嬷侍书怡墨刨根问底。
很明显,亲事落定前后的事,孟观潮对她说过的,不过是粉饰太平。
怪不得,他第一次陪她回徐家的时候,到了祖母祖母面前,会是那般的冷漠。
那对老夫妻,是曾怠慢甚至折辱过他的母亲的人——刚强坚韧如太夫人,岂会轻易落泪?
那样的过往,太夫人与他,对她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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