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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观潮一乐,“如今也不晚。你以德服人的话,谁能动你?”
“以德服人?让我做好人?”靖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自己都不信。”
孟观潮大笑,“你人不坏,我知道。”
靖王对他端杯,“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要是一直这么彪悍,我还真就得学着做好人了。”
孟观潮笑着和他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靖王盘桓到亥时才道辞离开,回到王府,直奔内宅正房,到门口被古嬷嬷拦下:“太医来过了,说王妃染了风寒,王爷不宜……”
靖王径自绕过她,撩帘进门,直接去了寝室。
靖王妃阖着眼睑,额头敷着帕子,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靖王举止轻缓地坐到床畔,握住她的手,柔声唤:“颖逸。”
靖王妃睫毛轻轻一颤,继而睁开眼睛,对他绽出笑靥,“王爷怎么来了?我染了风寒,会过病气给你的。”
靖王听了,反倒在她身侧躺下,把她连同锦被拥入怀里,“别絮叨这些。午间我就知道了。”
“……你啊。”靖王妃拿他没辙,岔开话题,“和老四一起用的饭?”
“嗯。对了,”靖王取出带回来的怀表,送到她手里,“你之前那块不是掉湖里了么?我又给你从老四那儿寻来一块。漕帮的人送他的,他用不着,一直存在库房。有这东西,家里家外的,看时间方便些。”不管什么物件儿,用惯了,没了,就会不习惯。他是知道的。
靖王妃仔细看了看,笑起来,“你可真是的。这怀表价值不菲,我送给太夫人、四夫人的那些东西相加,都没它珍贵。”
“所以,它被安置在库房,是暴殄天物。我这是物尽其用。”
“歪理。”靖王妃斜睇他一眼,“罢了,我再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物件儿,改日送给老四。”
“是该这么着。”靖王抬手摸了摸她额头上的帕子,见有些温热了,便起身,给她换了一条,问她,“怎么就染了风寒?”
“想看看梅花,便去园子里转了转。”
“主要也是近日车马劳顿,累着你了。”靖王道,“回头我们去拜访宁夫人,请她给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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