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爷子笑眯眯地瞧着一大一小,道:“难得,这么投缘。”
原冲则笑道:“哪有跟观潮不投缘的小孩儿?长成他那样,孩子只看脸就被收买了。”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会变味儿。”
原冲只是笑。
南哥儿则不管父亲、祖父拌嘴,甜甜地唤徐幼微:“伯母。”
徐幼微笑着应声,握了握他的小手,继而走到对自己笑着招手的老夫人身边,问:“之澄呢?”
“去靖王府了。”老夫人笑道,“王妃给林漪、原家的孩子们踅摸了好些新奇的玩具,让她过去看看,合心意就带回来。适合林漪的,王妃已经选出来,送到孟府了。”
徐幼微笑道:“那敢情好,王妃找到的东西,都非寻常可见的。回头我要好生想想,如何回礼。”
“你跟之澄商量着来就是了。”
这边两个人说着话,那边抱着南哥儿的孟观潮和老爷子、原冲亦是谈笑风生。
老夫人瞧着观潮,不由得想:这样喜欢孩子又招孩子喜欢的人,该早些有自己的亲生骨rou才是。随即又笑,自己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孟太夫人、观潮、幼微都是安于现状的样子。
徐幼微不经意间瞥过观潮,心里也在想孩子的事儿:师母说,她因着调理、活动筋骨并重,平日里胖了瘦了放一边儿,完全可以生儿育女。
想到此事,便是满心欢悦。
这又是一个喜欢与爱的不同之处:再喜欢,想到怀胎之苦、生子之惊险疼痛,总会有些打怵;而今却是不同,苦痛变得微小,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迫切地想要这段爱恋的结晶。
付诸深爱的理智的男人,会变得极其隐忍克制;
陷入深爱的女子,则会变得极其勇敢,没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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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秋末,太后薨。
帝哀恸不能自已,辍朝数日。
京城各处不见艳色,家家户户为红颜早逝的太后服丧。
内外命妇哭丧之后,俱是留在家中,鲜少出门走动。
到了今时今日,太夫人与幼微说起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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