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孟鹤棠身上某个地方便怒涨到微微发疼, 从那池子里离开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本准备在与小寡妇愉快地用完午饭后,就开始对其严刑逼供,是不是用了他家池子。
他要告诉她,因为她用过,那池子已经布满她的影子,他再也没办法平静洗澡,身体总是起某些不该有的反应,要她对此负起一定的责任。
他很想知道,当他这样把小寡妇逼到角落,小寡妇会是什么反应。
会气得骂他无赖,拒不承认吗。
还是会站立不稳,双颊驼红,张着小嘴唇来诱.惑他。
她要是胆敢还像昨天那样戏弄他,他不会再傻着任她玩了。他要让她知道,戏弄他就等于是将兽笼打开。
孟鹤棠就这么呆呆站在那里,兀自一人沉浸在对某个人不能自拔的思念与幻想之中。
瞧他虚虚垂地的眼眸里漾的柔光,嘴角衔的那抹不自知的窃喜,活脱脱一个深陷爱恋情.潮的痴男。
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呢?
他放了她鸽子,她会失落吗?
已经连续两次放了她鸽子。先是说好每天帮她包扎伤口,却因杨霜的寻短见的事而无奈失约,这次又是因为杨家。
最近与杨家产生太多牵扯。
若是被小寡妇知道,最近她与他诸事不顺,都是当初他耍孩子脾气,想给她使绊子而招致的,她可能会非常生气……
待北条的事结束,他再也不那么幼稚了。他打算往后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她,就和他手上的笛子一样。
想到这里,孟鹤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握木笛的手焦躁地展开又紧握。
他唤来仆人,问仆人杨掌柜是不是走不开,若是如此,他明日再来。仆人去了之后很快回来,说他们家老爷让其再等半刻。
他眉宇略显不耐,张望四周,准备找个地方坐坐,看到前头假山后面露出一角凉亭的檐尖。脚尖一转,大步往那边走去。
杨府的花园没有钟府大,种植的植物倒是比钟府的多,这么走向凉亭,七弯八拐也没能走到那边,待终于走到假山附近,蓦然听到那边传来低语的人声。
孟鹤棠见有人,脚下立即收了力。正想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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