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什么。
“可苏志权这个天杀的,不知从哪里知道我娘回到了青楼。只说是败坏了他家门风,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苏志权遣入花楼,残忍的...残忍的将我娘杀死了。他还...还...无耻的将我娘..将我娘侮辱了一遍,才隔断我娘的喉咙。”难怪苏绛雪在地宫如此激动,非要杀了苏志权。
冷姬伸出手抱着苏绛雪,想给她一些安慰。现在的苏绛雪像个受伤的孩子,那么无助,那么可怜,冷姬想到了自己也没有娘,两人不禁一阵伤心,互相安慰。
“冷姬,你方才问我,人为什么一定要争第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私的人,心里想的全是自己。我躲在衣柜里,亲眼看着我的“爹”杀死我娘,血溅了他一身。他抹抹脸,无所谓的离开了,没有丝毫伤心。从那时我就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冷血,只要触及自己的利益,名誉,都会一一铲除,绝不手软。”苏绛雪心里浮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绛雪,他不是这样的人。你对他要有信心,在王家堡的时候,他到底还是顾念兄弟之情,同门之之谊,留下了。足可见他不是那样冷血无情的人,还有他对你也是呵护备至,把你放在心尖上的。”冷姬知道绛雪说的是寒澈。
“冷姬你不用安慰我,他的第一位何曾是我?他待我是不错,可跟玄天极地比起来,我都要靠边站的。”绛雪说着说着心里更是灰暗,泪不住的滑落脸庞。
“好了,好了。绛雪,我们别想那些大男人了,想想我们自己,明天应该怎么探这主持的虚实,看看这心情事成到底倚仗的是哪个神明?哪座佛?”冷姬岔开话题,不让绛雪继续伤心。
苏绛雪擦干眼泪,点点头。便和冷姬各自安寝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她们的计策,年长的和尚就该将主持请出来,为她们祈福求子了。
果然,才用过早饭。昨天和尚中的一员前来禀报,说是主持请她们去内殿祈福。暗中还使了个眼色,表示一切顺利按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