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如今他却不得不争。
“你说的对,当今皇上昏庸无能,听信谗言,纵容官吏贪墨,压榨百姓,这些你都是亲眼所见。这样的人如何配做一国之君?我们所作的不过是把他拉下来,让有能者居之,让百姓过上太平日子,让国家不再害怕外寇的入侵。有什么错?”寒澈也同意他的看法,只是他们所用的办法比较极端一些罢了。
“是要扭转政局没有错,要变革吏治没有错,可那些人命,那些闺女有错吗?她们又凭什么成为你们成事的牺牲品呢?”玄极天虽不能知晓整个计划,但他隐隐猜到了一点。
看今日那王把头对冯西厢的称呼,便可知这件事和了尘,了空,了然都有关系。在月老庙里诱拐失踪的那些闺女,多半是会作为祭祀之用。而冯西厢则是事成之后,被高手灭口的。本来他还没没有想到这个高手是谁,随着王把头下午的刺杀,他忽然想到了师兄寒澈,了尘他们极有课可能死于他手。
“为了大业,适当的牺牲是必要的。历来如此,只能怪她们不走运了。”这个理由连寒澈自己都说服不了,只是他故意忽略不去想它而已。
“阿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曾经对我说过,这辈子最恨别人持强凌弱,随意轻贱他人,怎么如今...你竟也成了这样的人?我....我对你很失望。”苏绛雪难以置信的望着寒澈,眼前的男人陌生得让她害怕。
“绛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听我说,先回扬州,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寒澈听出苏绛雪语气中的失望,无法冷静下去,态度也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