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之位?被玄极天看穿心事的魏东泽,又把话题带回了正轨。
“殿下鸿鹄之志,玄某佩服。方才说,秦文岳针对殿下,却是为何?”玄极天没忘记这茬。
“因为我母妃。秦颜两家是世交,秦文岳与我母妃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还曾经指腹为婚。算起来,我还要叫他一声世叔。正因为这样,他更加憎恨于我。”魏东泽苦笑。
“殿下的意思是.....”玄极天不好往下说,毕竟涉及皇家之事,还是谨慎为妙。
“玄卿不必担忧,我既然挑了头,就不怕你问。我母妃原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但祖父家获了罪,我母妃想尽办法嫁给了父皇,以求保家人平安。他却认为我母妃不知自爱,背弃盟约,是个水性杨花,贪图富贵的女人。从此便恨上了颜氏一族,连带我也一块不待见。也难怪他,夺妻之恨,换作谁也不能释怀。“原来如此,难怪他要为三皇子说话。
“玄某一僭越之言,枉殿下恕罪。”关于秦文岳,玄极天有不同的看法。
“殿下,我并不认为秦文岳此举,就是君子所为。夺妻的是陛下,和毓妃没有关系,要恨就恨陛下,要报复就报复陛下,做什么去恨一个迫不得已,走投无路的女子呢?也不过是他心胸狭窄,是非不分而已。哪里来得什么情有可原?”玄极天这番言论,魏东泽倒是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