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的地板上遍布着道道划痕,应该是今天早上无数名学生拎着行李箱离去所造成的。
对于舍友的搬离,老实说,景明没有太多的感触。
因为一年多以来,他在静室亦或者格斗室的时间要长过宿舍。
在床上睡觉的记忆也屈指可数,原本适应了软床的脊椎似乎也习惯了冰冷的防潮垫。
景明这时突然扭头看了一眼窗户,浮现在眼前的原来正是他自己——久我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