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他死死地禁锢着她入怀,疼爱着她,激烈、凶猛、狠厉,他咬着牙笑,他说:“我混蛋,你也是属于我的了。只属于我的,娜娜,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的。”
他随即把她从窗间抱下来,转了个身,让她扶在窗间翘高臀部,就再次从身后又深又猛地蛮横撞了进去,结结实实地填满了她,刺穿了她。
铺天盖地的一阵充实的快慰,夹杂着快要支离破碎般的痛苦潮涌而来,瞬间倾翻淹没了她。
如果有人在这栋楼下,仰看这扇三楼之上的窗户,会看见雾觳凝结的窗间,一只小巧的手,和之上迭扣着的,有力宽大的男子的手,将她牢牢地裹入握得紧紧,像一场,激烈极乐的,抵死纠缠。
书桌的灯台下,那盆鸢尾花低垂的花萼开得颤颤巍巍;窗外一帘烟雨迷蒙中,多瑙河湲湲缓缓地的,流淌过;横贯多瑙河的链子桥前,白石的伏狮雕像有着威武的利齿獠牙,和被雨水浸湿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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