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双应下,转身退了出去。
萧乐宁眉头紧锁,还未喝上一口茶水,便听见一阴冷声音幽幽响起:
“我杀戮颇多?”
萧乐宁浑身一颤,手中端着的茶盏瞬间滚落,染了一身绿色茶汤。她脊背僵直,就连骨头缝儿里都满是凉意。
“我……您……”她心中仓惶不定,说话磕磕绊绊连不成句子。
“我怎么?”邵煜看着面前的瑟瑟少女,阴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我是丞相之女,你不能杀我。”萧乐宁双目紧闭,纤细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声音怯怯、透着恐慌。
“杀你做什么?”邵煜轻哂,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我还得留着你为我镇血灾。”
“对对对……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萧乐宁连连点头,心中忙不迭地念着佛经。
她垂眸,看着裙子上的茶渍幽幽一叹:人果然是不能做坏事的,会遭报应的……
邵煜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悄然落在她微微有些红肿的耳垂儿上。白皙娇嫩的肌肤泛着一抹粉红,显的她那双耳朵小巧喜人,整个人更是如娇花一般。
仿佛一股热气席卷而来,他全身都蔓延着guntang烧灼之感。邵煜皱眉,沉步走至窗边迎着刺骨寒风站了许久这才舒服些。
“是我连累你了。”
“不连累、不连累……”萧乐宁欲哭无泪,连忙摆手道,“你我一体,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
奉承之语说的娇软,邵煜轻挑眉梢,眼底阴云也散了一二。
“姑娘!礼雁竟飞到咱们院儿里来了。”亦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乐宁猛地一震。
她侧眸,正欲开口才发现方才还站在窗边的男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股清冽味道。
萧乐宁轻轻嗅了嗅,面色恍然一红:是丝柏露的味道……
“姑娘,姑娘!”亦双推门进来,满面喜气,“礼雁不知怎的,竟飞到咱们院子来了。”
余惊未消,萧乐宁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姑娘您怎么了?”亦双仔细一瞧,面上喜色立时便褪了下去,“呀!怎么将茶盏打翻了?可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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