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做的好事!怎么偏偏阿煜不在家的时候他媳妇儿中了毒,昨儿还那么声势浩大地搬了出去,你知道外头都是怎么说咱们的吗?”邵致洪喘了口粗气,像是头猛兽一般,“说咱们苛待长子长媳,父不仁、母不慈!”
“老爷认为是我做的?”小周氏擦着泪的手一顿,声音都尖利了几分。
“暂且不论是不是你做的,我问你,白家姑娘怎么活生生就不见了?”
“她一个大活人我如何能管的了?”
“现下白家正急着找人没工夫上门来兴师问罪,等他们来了,我看你如何应对!”邵致洪气急败坏,已然瘫倒在椅子上,再没什么力气。
还没等他喝上一口水,底下小厮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启禀老爷夫人,白家小姐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找到的?”邵致洪与小周氏当即就站了起来,满面焦急地问道。
“在、在……”小厮踌躇着,有些不太敢说。
“还不快说!”邵致洪急地用力拍着手边的桌案,“啪”的一声好似惊天巨雷。
小厮吓的一抖,连忙回道:“回老爷,是在窑子里找到的。”
“完了……”小周氏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软软地摊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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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乐宁正窝在屋子里舒舒服服地喝着暖融融的杏仁露,全然不知国公府与白家已经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