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在席间饮酒应酬的燕诤,不禁有些意外。
“别忘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萧乐宁饮了杯清爽可口的梅子酿,声音淡淡的,“我与他也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邵煜挑了挑眉,“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过啊……”萧乐宁放下酒杯,面容红扑扑的带着红晕,更显得她娇柔可爱,“我从寺里回来,除了爹爹与哥哥,第一个接触到的男子就是他了。”
邵煜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忽地听见身边的人儿悠悠叹了口气。
“短短数月就物是人非,想不到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虽知道燕诤绝不是个人品贵重的君子,但眼瞧着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变得颓丧阴戾,心中也不免有些感慨。
“啪”的一声响起,萧乐宁侧头看去,只见邵煜手中的酒杯碎成数片,他的指腹掌心和着酒水、鲜血淋漓。
“疼不疼啊?怎么也不小心些?”萧乐宁忙拿了帕子为他擦拭。她看着邵煜手上的伤口,心头好像是被撕扯出了一道口子,泛着莫名的痛楚。
邵煜凝视着她紧紧蹙成一团的眉尖儿,缓缓勾了勾唇:“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