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栽赃嫁祸,岂不是冤枉了六皇子?”向来与六皇子交好的襄阳侯段自明起身说道。
“这个证据够么?”燕淮罕见地冷着脸走进大殿,命人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拖了上来,“方才儿臣处理完父皇您交代的事情,想着尽量快些赶来便走了近路,谁知撞见他鬼鬼祟祟的在平宁宫附近像是在放哨,儿臣觉得可疑就把人抓了起来审问。”
他心中气闷,额上青筋暴起:“把你方才交代的事情再说一遍,若是敢有所欺瞒,你家中父母姐妹的性命便是被你丢的!”
太子燕淮温厚儒雅,对待宫人都是颇为仁慈温和,甚少有人见他如今天这般疾言厉色。众人扫了一眼旁边跪着的差点成为太子妃的宋长岚好似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
“六皇子、六皇子命小人在平宁宫点上欢情香,并且……并且让小人在他进去一炷香后就去叫人来……”
“你胡说!”
“这可是六弟的亲信,不少人都见过。”燕淮冷声道,“还是您当年亲自挑选的。”
秦望凝方寸大乱,抖着手指向燕淮:“你是什么居心你自己心中清楚!”
她起身跪在燕穆面前,声泪俱下:“皇上,铮儿是您看着长大的,他绝不是那等贪色小人!”
“贪色或许尚有推敲。”燕淮讥讽道,“那若是为了兵权呢?”
此话一出,殿中瞬间静了下来,无一人敢说话。
平常人家的父子亲情到了皇家,那便是块薄冰,稍有不慎就会破裂难圆。
燕穆脸色一沉,眸中凝着一缕黑气。
秦望凝不敢再开口,她侍奉燕穆多年,深知他这个表情心中定是怒到极点。
萧乐宁咬着牙,挣开邵煜的手起身走到宋长岚身侧,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镇北王带着将士在边关浴血杀敌,他唯一的女儿却在宫中受了如此屈辱,皇上您若是有护着六皇子的心,便是叫天下人寒心。”
“放肆!”燕穆扫落桌上碗盏,怒到极点。
“诺诺!”宋长岚脸色一变,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
“皇上,诺诺年纪还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皇后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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