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温声道:“进去罢……”
萧乐宁梳洗后,将侍奉的人都遣了出去。
屋内暖气四溢,仿若春夏之时一般。她只着了件单薄的里衣靠在床头,锦被随意搭在腿上。
明明暖得很,她却无端觉得有丝凉意。
萧乐宁扯了扯被子缓缓躺下,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她凝视着床栏处刻着的精致雕花,不由自主地往邵煜的枕头上挪了挪,伸手轻轻抚着身侧的一片冰凉。
好像有些不习惯了……
心中一缕空虚稍一探头,萧乐宁“蹭”地坐了起来:我才没有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