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场,而唐荛己当晚就搬去跟孟祯同住的行为,似乎告诉了所有人,真品是谁。
孟祯对于此事,反应不大,在唐荛己睡在他旁边,也没什么反应,甚至他主动勾引了唐荛己。
唐荛己先是定定地看了孟祯一会,才轻轻地笑了,那笑容里情绪复杂得太难读懂。
两个人似乎到了一种破天荒和谐的境界,一日里有大半的时间腻在床上。唐荛己有时候会摸着孟祯的脸,轻轻地说一句话,那句话孟祯从来没有听清,因为他已经完全沉沦在与唐荛己的性/事里。
不知过了多少日,唐荛己把孟祯带出了屋子,他牵着孟祯的手,两个人慢慢地在雪地里走。
“好孟祯,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孟祯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眼神里有着些迷茫。
唐荛己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也不生气,继续说:“忘了也没事,反正一切都快结束了。”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望了下天,天色是跟雪地一样,明晃晃地白,似乎能刺瞎人的眼,照出人心里最大的恶。
唐荛己缓缓地眨了下眼,“终于要结束了。”他的话音幽幽落下,一把匕首就刺进了他的腹部。
——
唐荛己面色平静,甚至可以说冷静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他望着孟祯,“他终于让你动手了吗?”说完这句话,他转头去看另外一个方向,“叔叔,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唐季堂缓缓从一个角落处走出来,他看了眼唐荛己的伤,面色不愉,“孟祯,把匕首拔/出来,刺胸口。”
孟祯一只手还握着匕首,闻言,就把刺入唐荛己腹部的匕首拔了出来,待他要刺胸口的时候,唐荛己抓住了孟祯的手。
“叔叔,我死了你能放过孟祯吗?”
唐季堂露出一个笑容,他摸着手里的玉扳指,“孟祯的血能开启宝藏的开关,我当然会尽力留着他的命,不过,好侄儿,你还是快快去陪哥哥和嫂子吧,早日一家团聚,要不然,我可不管他的血有用没用了。”
唐荛己把视线放到孟祯的脸上,“我知道你现在估计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是没关系,会有人来救你的。”他说的那句话很轻,唐季堂没有听清,“而我实在撑不下去了,死也许才是对我最大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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