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装扮较她平日华贵隆重许多,教人眼前一亮。
雎鸠替她掀起车帘,理了软垫教她坐下。
雎鸠左瞧右瞧,面上很是欢喜:“如何?这色是我挑的,瞧着很称你。”
祝鸠听了半句就觉得亲切又好笑。她这阿姊老成,母亲都不着慌的事都要念叨cao心。而一句“称你”却让她十分不自然。她提了口气坐正,只道:“合适自然好。多谢阿姊。”
她心中有许多怅惘不能吐露。
祝鸠从前偏好素色,将正红嫁衣算进去,艳色衣衫也只几件。后来下扬州,艳色倒成常客了。水红牡丹粉,妃红石竹紫,件件丝薄换着来,穿了好比不穿。
再着这类色衣衫——尤其是轻薄夏衫,让她生出衣不蔽体的感觉。
坐立难安。
且她有数百日不曾端坐过了。即使身体仍是她的从前身体,脊背也不受控制,立着酸疼难耐。
尖锐的恨。
身体是纯净的,心却被淤泥蚕食了。朱唇吐出的浪语、伏低的腰身、两处诱人粗暴动作的雪峰、含着春情的双目——祝鸠不愿承认,但必须承认,这都是她。
这些画面在祝鸠心情几乎跌落到低谷时,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强迫她旁观自己的yin乱。
雎鸠见祝鸠低着头一言不发,异常的沉默,便小心地偏头看她神色。一看,讶异极了,忙找起手帕来。
祝鸠听见响动,抽离出来,按下雎鸠拿着手帕的手,摇头示意她不必动作。
不去管雎鸠担忧的神色和欲言又止,她掀开帘子,让风带走面颊的水痕。
前面是入宫直道,现在正在御街上走,一路上都是爵位加身的贵人的府邸。因此街上安静得很,和方才绕过的街市截然不同。
祝鸠看见有匹骏马被小厮牵着,停在一座相当阔气的府邸前。马儿踢了踢腿,再摇了摇尾。皮毛光滑水亮,她这个对马术一窍不通的人都只道这是匹好马。
青玄门,朱红马。
祝鸠抬头,一字一字地将所见轻声念出来:“沛国公府。”风袭来的痒意让她下意识眨了眨眼,将眼眶里蓄着的最后一滴泪也溢出。
马车哒哒地将她载走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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