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敷衍。
如今天下两分,一半正统,一半恭王。先帝偏爱已故的郑贵妃,更偏疼恭王,只是这位皇子资质平庸,难担大任。即使宠爱非常,到底拎得清的,只赏了富庶封地和自卫亲兵,教这个儿子在他驾鹤西去之后能平安地生活,只要安分。
而这恭王并非逸群之才,却偏想做逸群之人,当真不安分,近来竟隐隐有暴动之势了。从前不察,但近来召了濮阳王入大都,又擢为慎王,一时昭然——这是兄弟俩要联手对付恭王了。
说来也怪,不知为何先帝弥留之际,竟将亲卫留给了废太子濮阳王。当今皇帝虽有调动禁军等人五十万的权力,但先帝手中的亲卫有另外近三十余万人,虽人数差距大些,但实力悬殊却是细微的。
慎王从前也做过太子,他本就是嫡长子,但一次在祭祀中犯了礼仪上的错处,被废去了封地,后来他的胞弟、当今的皇帝就顺理成章地做了太子、继承皇位,他心里也没怨气样的,对现今的皇帝一直恭谦至极。
众人虽觉得古怪,但也能解释一二。皇帝与慎王终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再有嫌隙,也大不过同恭王的宿怨。
况且今兄弟联手,要除去恭王之心昭然。
祝鸠将这些话细细地同华且异说了,不时窥伺他面色是否生异。从前在兄长面前,议论这些事是没有的,阿姊也未cao心过这些,平日是跟着伯母母亲打理家里内务。
祝鸠是不得不来试探一二,阿姊、母亲使不上劲,父亲伯父又太突兀,就折中选了兄长。若兄长能接受她这样大的转变,慢慢改了对她刻板印象,将来说话做事也方便许多。
华且异听罢祝鸠所说,一时竟像没反应过来面前少女是自家meimei似的,还修正她一二处问题。
祝鸠见他如此,相当出乎意料,趁着劲追问他:“父亲伯父对此是否有所预备?”
听闻这“父亲、伯父”的用词,华且异才渐觉面对的是祝鸠,一顿,问她何出此言。
这一说,祝鸠自己也愣了。
现在与从前,终究是不同的。
还未嫁给陈文柯,还没有和陈家牵扯上关系,华家在这盘棋局中还并不碍眼,甚至是一块不动磐石,站在哪头,哪头就有近乎压倒性的优势。前生阿姊下嫁宗正寺卫家,伯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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