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似的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线条利落的下颚,挣开她手自撩起裙儿来,复支起她一双玉腿,教幽密之处大敞。
他伸出拇指去探她阴户,已湿淋淋一片,但似乎混合一些比粘稠更油腻的膏体。
她竟然自己做了预备?
迟叙意眸色幽深三分,欲望猛烈沸腾,箭在弦上。除此外,有几分晦涩难明,他立起身,挣开祝鸠环住他的手,居高临下地低声细语:“洵妙,你会的真多。”
果不其然,身下的玉体受寒似的打了个激灵,一手撑起来,一手攀上他颈脖,刻意在他耳边呵气引诱:“cao我。”
夜晚卸去了铅粉,祝鸠右脸颊上的胭脂痣显露出来,因情动而泛红得厉害,迎着若有似无地月色,秾艳欲滴。
迟叙意知道她这一点媚色有多大威力,再合着她粗俗露骨地话语,情动喑哑的嗓音,任谁也不能坐怀不乱。
她上襦在挣动间又落了,只剩一只袖口半挂在酥胸上。他原是怕她凉着了才替她掩好衣衫,既不领情,非要挨cao,便不必客气。
男人的拇指在她花xue上下挑逗,诱她酿出更多蜜洗走脂膏的黏腻。
顺着甬道下行的趋向塞进半个拇指,迟叙意贴着祝鸠耳语:“洵妙,太紧了。”听者被他火热的呼吸烫了,身体一阵酥软,手臂几乎撑不住。
拇指将甬道出口往下摁,轻易导出储存的更多的浓蜜。
迟叙意捞起她软腰和膝窝翻了个身,胸膛贴着她薄背,炙热的男根也隔着亵裤抵住她滑溜的臀缝。
“跪好。”男人贴着她耳朵低沉发令。
祝鸠的腿软得紧,这个姿势更能感受到被拇指破开的xue口翕动着淌水,忍不住合拢夹紧双腿,舒缓这阵情动。
“洵妙,别夹,现我已cao不开了。”迟叙意轻飘飘地劝告她。
“可…可以。”祝鸠一手攀住他有力的臂膀,撑高身子,一手往他下身探。柔荑钻进亵裤里,作弄男人坚挺guntang的阳具。
从前不知和多少人燕好,却从没有如此动情过。
男人不揉弄她花蒂,就教她泄出如此多yin液,不说荤话,就教她忍不住红了脸。
她的手自两颗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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