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否?”
面前女子柔柔笑起来,正垂首引他他那根入幽径嬉戏。
“妾虽不能舞,却能教大人做一回汉成帝。”
迟叙意本想再调笑一句齐人之福,但见她伸着颈脖,香汗淋漓而下,肌肤脆薄得惊人,教他能见着她周身血液翻滚。
脆弱、迷离的美丽,教他晃了神,将话语咽下,只想揽着她束素腰肢发力cao干。
祝鸠虚虚攀住他肩颈,免得被他失速节奏撞散,嘴里咿呀呻吟不绝,早忘了身在何处
偏有人爱提醒她。
“敢在佛寺中交欢……”,迟叙意还有兴致嘲弄她,“华家小姐,当真不信佛?”
男人的声音清朗如冷淡月色,冰得她一怔。祝鸠只愣了一刻,翘足间间又换回活色生香的媚态,旋即立起身,与他rou贴rou。
“妾不信佛……”,祝鸠也学他贴着耳朵低语,“若佛能渡众生,妾不必在此。您说是么?”
“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的呀。”祝鸠自知那句不必在此扰人欢情,忙补上一句。
迟叙意倒不觉有甚么,只是女子讨好吐息伏在他肩头,吐气若兰,惑人心智,让他忍不住捉弄。
“佛不嗔恚而慈忍。”,他轻抚着女子在狂乱摇摆中脱散的鸦青丝,“洵妙,你是做不到啊。”
若是没有下身传来的可疑的噗嗤水声,迟叙意很像是个安慰着小妹的好兄长。
祝鸠乖巧伏在他肩上,依恋地揽住他颈脖,rou贴rou,与他心房同频跳动。
迟叙意看不着攀附在身的女子清明十分的神色,和她无声的笑意。
同样的,祝鸠也看不着依靠的男人静默无声的嘲弄,和若有似无的无奈安抚。
两个人,皆不是佛的信徒,却如同一尊精美的欢喜佛,定格在月色中不息地交合。
不知迟叙意磨折她多少次才放过,但祝鸠尚有气力在身下狼藉一片的衣物中摸索着带来的绢帕,拿着帕子抵着xue,引导出男人深射在她体内的部分阳精。
有些进得太深,要立起来调整姿势才能引出来。祝鸠不想站起来做这个,正盘算着将气力留着走回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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