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倘若你是现在想去……我来带你。”
“你……能现下能带我出府?”祝鸠的震惊难掩,索性就全数表露出来。
不是顽笑。虽知道他武功不俗,但这里是将军府,府内的侍卫、府外的守备、甚至守夜的下人,都不是轻易能打发的。
“可以。”迟叙意依着她的问题回答,并不卖弄,也无轻视之意。
迟叙意向祝鸠走去,边松开开披风的系带,替她围上。祝鸠坐得矮,他免不了要俯就她。
他的体温、热气,与她相贴。在他认真替她系稳细带后,贴得更紧,仿佛将她浸透。
她这时不想只道什么叫做热。
祝鸠垂着眼帘,看他专注拨弄系带的模样,不敢说话,也不敢出气。
迟叙意没做过替旁人系带的事,翻覆了两次才寻着门道。只是他眉心舒展,胸有成竹样,丝毫没露怯。
“起身。”
祝鸠老实听他指挥,站起来,跟着他往窗边去。
迟叙意轻松跳出去,站在窗外替还在室内的祝鸠拢了拢披风。
“风大,别吹着了。”
碧落一直在一旁静默侯着,只在恰当时候发挥作用。她见二人要走,已物色好替祝鸠垫脚呢矮凳,扶着祝鸠踩上去。
祝鸠满心都充斥着迷茫,愣愣任人动作。
夜还不深,风眷恋着白日的狂热,燥得很。
祝鸠早该叫热了。
只是,她现在觉得,热,似乎可以忍耐。
不做一回“梁上君子”,不晓得华府竟然离御街这么近。正经道上走,要绕不少路;若从房顶上走,只越过两条后街,一户人家即可。这中间是户民宅,后街的守备又相对松懈,自上而活,并不是难事。
祝鸠立了帽檐,紧裹在他怀里。风自她身侧呼啸而过,只是她耳朵被捂得严实,听不清晰。
反而是迟叙意的心跳,分外明朗。
不多时,二人稳稳落在沛国公府的后院。
迟叙意放开她,去推门
不待迟叙意来动手,祝鸠先自掀了帽檐,松了系带,只松垮披着披风,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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