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映都哄得服服帖帖,遑论温和的令仪郡主?
一干有脸面的女子中,最易亲近的便是和和气气的新贵,令仪郡主了。令仪不似华二或清贵文官家小姐一样冷傲,也不像陈意映那样刁蛮爱摆架子。她对谁都一般温和,不将世家小姐划出三六九等。
于是,有些小姐便愿意舍了陈意映那条远道,改走令仪郡主这边了。
但略微有些见识或身份略高贵的小姐,暂时都不愿意撇开陈意映这头。只因令仪郡主和陈意映比起尊荣来,竟实在差了许多。
令仪虽是慎王的嫡长女,还有郡主品级加身,却敌不过陈意映单一个陈家嫡女的身份。
陈家嫡女,还是独女。上有尚书令父亲、太后姑母,此外还有一位皇帝表兄,两位年轻有为、仪表堂堂的堂兄。
而令仪只有一位前为废太子的父王,荣辱全依凭做皇帝的伯父和做太后的祖母一念之间。且在人后,还不得不唤陈意映一声姑母。
不过幸而太后自来偏爱大儿子慎王,对令仪也宠爱有加,程度与陈意映相比竟不分上下,这才教教令仪能在众贵女中勉强立住脚。
能辨明现状的人,即择陈意映的人,算略有些见识。而能洞察走向,那才是真正人精了。
铤而走险的云麾将军,才是真有胆识。
只是可惜了。
祝鸠向上望一眼笑意宴宴的令仪长袖善舞,又乜斜一眼居于下首且不知大难临头的云麾将军府的小姐,眼里浮出快意。她现只盼兄长能将她所言悉数告知父亲,好教这训鸟女,先令仪走一步。
“华二小姐,什么事情如此有意思?”,上头有人凉凉地开口,一时教周遭都冻住了,鸦雀无声,“竟教你都露笑了。”
“左不过想些日常琐事。”,答者声音稳当,,举了杯,向上头轻轻一迎,“陈小姐真是体察入微。”
陈意映今日挑事倒十分有耐心,闻讽刺之言也不恼,不紧不慢举了酒盏,同祝鸠共饮宴上特有的蜜桂酒。
下首有人观祝鸠饮酒动作,哟了一声,出声道:“华二小姐簪的这缠花,色配的竟不是金桂。”
不消转头看,也知晓是令仪手里最得心应手的引子。
“很别致。”,上首的人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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