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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仪虽与陈意映挨得近,却听不见二人耳语。
既听不见,她便四处观量情形。上首清贵家的女子不屑探听二人拈酸吃醋的事,真自顾赏起桂来。下首的女子,不必她们悠然,惶惶不安,有些饮酒,有些用菜,就是不敢出声。令仪敏锐见有侍婢无声无息地隐走,心知该是去报信了。
她往右瞟一眼,见二人正值剑拔弩张之际,无暇管顾四周,便借机教众女举杯,自下而上共饮,才教气氛舒泛咯些许。
二人的攻防来往还没结束。
坐着的人握紧了缠花,扭曲了桂花瓣尖弯折的形制。
“陈文柯要给你脸面,我却是不给的。”,陈意映语气凌厉,毕竟同为上位者,气势不比祝鸠差。
簪上的饰作花骨朵的珍珠都震颤起来。陈意映挑眉冷笑,补了一句:“你别太得意了。”
祝鸠扶住那珍珠,笑弯了双眸,颔首轻轻应道:“你也是。”很像是只路过停歇的蝶告诫烂漫的花小心蜜蜂。
谁说蜜蜂勤劳?不也是占着天时地利,才能白白采走蜜。
言毕她直起身,从容不迫地归了席。灵湘见祝鸠含着笑,揪着的心一松,想来是无甚么问题的。
“妙jiejie,她同你说什么?”
“说笑话罢了。从前不知道,她人竟这样有趣。”祝鸠只轻抿一口桂酿,说话却竟像醉了一样。
灵湘闻言嘟囔一句:“我从前也不知道,jiejie竟这样爱笑。”
见祝鸠下来,众女的眼神都忍不住她身上投。只是半天见她只有一笑,再也没什么情绪起伏,便打探陈意映的神色去了。
陈意映虽愤愤,也不愿意教人看笑话,强摁下情绪,装出一副祝鸠眼中十分拙劣的风轻云淡模样,但足以将远处的人骗上一骗了。
就算是捻金丝做成的缠花,于她而言也终究只是朵缠花,值不得贵价。
因此,就算是掺了温情的虚情假意,也终究是一时兴起,不值得她看中珍惜。
*作者有话说:
来还债了!谢谢大家要投给我但还没投(?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的珍珠!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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