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过面,怎的就好久了?meimei这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呀。”
灵湘说着,本走在前头穿行于人群间,此时倏地回头,难得笑得如此灿烂,望着祝鸠,眼底一片轻松欢愉。祝鸠与灵湘对视,被她摇曳的步摇与身后于将浸入墨中的蓝色夜晚中瞩目的灯火吸引,一时花了眼,心神也跟着一恍惚。
忽而她就想到数月前那个与迟叙意开始纠缠不清的傍晚。她也是这样,被暖光晃了眼睛,也晃了心。
于是开始不可避免地沦陷、下坠、逾矩。
想到这里,祝鸠不禁收紧了手。
灵湘于是疑惑,不再玩笑,“怎么了,jiejie?”
“无事。我是想,我们就坐这儿吧。”
灵湘心中一松,笑答,“好。”
宴席开得随意,邻座叁两互敬过两盏酒便动起筷子来,不甚拘束。那头却有令仪一人沿途敬起酒来,受敬之人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与她闲散搭上两句,更是乐意,频频有笑脸。祝鸠与灵湘坐在远处,那灯光不甚亮堂的地方,瞧不见前头热闹,但落得自在,省得旁人找来说些没用的家常话。
犹记得前世这场宴会迟叙意似乎是没来的。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前两日那人送了一回不“太甜”的桂花糕后,便就没消息了。
那个人那个让她觉得前世的悲惨越来越远的人
灵湘替祝鸠斟上酒,以杯碰杯,“怎么又发呆?”
祝鸠缓神及时,笑言,“看这夜景,竟有点睡意。”
“咱们这儿,是暗了点。”灵湘低头,试着抿了口酒,接祝鸠的话。
祝鸠也学着抿了一口,侧过去看微微有风掠过的荡漾的湖面。
那个人那个让她想暴露出自己的脆弱、想让别人察觉她的异常的人
其实她原可以做得很好。
只要小心谨慎,就不会让他听见陈文柯的名字。只要咬紧牙关,就能时时及时反应,不让他人察觉她的出神;就能保持平静,不让阿姊见到她突如其来的脆弱与悲情。
他让她,对这残忍现实抱有些浪漫幻想,快觉得那快要过去的悲痛只是大梦一场。
这夜晚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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