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对牛丽娟这个好朋友也会格外宽容。
每次牛丽娟生气甩脸,她都会主动去哄她。
牛丽娟显然是抓准了陆晓夕的脾气,这会儿又来这一招。
陆晓夕眼神也黯了一下,就自顾自地去收拾药柜子里的药材。
陆药生开着间小小的中药铺为生,他们父女俩就住在中药铺后面,中间隔了个小院子。
新省少数民族多、移民外来户多,这个年代大家伙儿才刚解决温饱问题,哪儿有闲钱看病?
就算真有病了,也是去挂着红十字的西医诊所看病,谁没事干吃饱了撑得看中医?说白了就是中医信誉度低。
陆药生的中药铺规模又小,医生就只有他这个其貌不扬、又矮又瘪的老瘸子,谁能信他呀?
还好周边各村有不少人养牛羊,倒是能找到他这里开点药给牛羊吃,总算让他们父女不至于饿肚子。
谁能想到二十年后,那么流行的中医,现在居然是给牲口看病的。
陆晓夕熟练地摆弄着柜子里的药材,摊在簸箕里,放院子里晒。
前世陆晓夕一直以为,她父亲是医术差,才沦落至此。
直到后来,他老人家指点牛大成,看好了军区首长的病。
陆晓夕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医术高强,可不比那些大医院的名中医差。
怪不得父亲经常念叨,文凭有多重要。
陆药生学的是家传中医,从小一心学医,错过了考大学拿文凭,现在被限制的死死的,走到哪儿都因为样貌和文凭被嫌弃。
看着熟悉的中药草,陆晓夕摊开手掌心,九根纤细的银针凭空出现,就像是长在她手心里。
这九根银针,本来是父亲传给她的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