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桂英那个贱嘴巴说的是真的,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女儿,没想到二丫这么小就偷人。”
“她说什么了?”牛大成脸色很不好看。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跟她妈一样,跟个男人在房间里光溜溜地被人看到了。”谣言这东西,传多了味道总会越变越离谱。
“我找她去!”牛大成真的火了。
……
牛大成强忍着怒气,第二天中午就冲到药铺找陆晓夕。
药铺门口停着一辆大摩托,一想就知道是那个男人的,牛大成气就不打一处来。
最可恨的是他们还锁着门!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锁着门在房间里能干出什么好事?
牛大成气得不断敲门。
最近陆晓夕是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被她二姑撞破尴尬之后,每次给顾瑀针灸的时候,药铺门都会上锁。
这几天她们父女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药铺外面已经挂上了停业和铺面招租的信息,锁门也是正常。
陆晓夕的针灸刚结束,正不紧不慢地帮顾瑀取针。
顾瑀也没吱声。
门外邦邦邦的敲门声,显得格外突兀。
“好了,你穿上衣服吧。”陆晓夕只当没听见。
顾瑀今天穿了件套头的迷彩t恤,配一条迷彩裤。
扎针部位是肩膀,只需要脱了t恤,穿起来倒是很快。
“不去开门?”
“不急。”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淡定。”
“习惯就好了。”
陆晓夕跟顾瑀闲聊了两句,才不紧不慢地给针消毒、自己也洗了个手,顺便给顾瑀倒了一杯茶,方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传来牛大成的咆哮声:
“陆晓夕!你在里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