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任爱华也别想找到人给她测男女,她也就欺负一下陆老头老实人。
“陆叔,您就可连可怜我吧,我给你跪下了,我给你磕头了。”任爱华苦苦相逼。
“你快回去,我就当你没说过这些话。”陆药生再好脾气,也不敢做这错事呀。
任爱华眼珠子一转,干脆躺地上了:
“你不给我摸,我今天就不起来了。”
她是孕妇,她最大!
陆药生一个刚来的,任爱华要是在他这出事儿,就算多几张嘴也说不清楚。
陆药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任爱华说了好几声你,愣是没下文了。
遇到这么无赖的,还真是。
陆药生给陆晓夕讲医德的时候,也说过这种医闹的案例,可那东西是二丫她爷爷跟他说的,陆药生这小店,压根还没遇到过这种事。
没想到一来部队上,就真遇到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她爷爷说,要是遇到这种流氓混混,千万别给他看病,一定要狠心,宁可当恶人,先找人打出去。
可惜,陆药生这人比较死板,当这中流氓的身份变成了女人,而且是个孕妇,陆药生就麻了爪子。
打出去?不合适吧?
万一小产了咋办?
人这东西,你弱她就强!
任爱华虽说没啥文化,为人还是挺精明。
看到陆药生不敢碰她,闹得更起劲儿了,哼哼唧唧地闹腾:
“哎呀,哎呀,我肚子怎么有点疼呢。哎呦,疼死我了。哎呀我起不来了,是不是这地板太凉了,我的肚子呦。”
任爱华她家是种田的,她从小就在庄稼地里干活,家里来亲戚了就打地铺睡,田里干活累了也是躺地头上就睡了。
再说新省气候干燥,空气里都没啥湿度,地板也不跟南方地区那么潮湿,在上面躺躺也没啥大事儿。
“爱华嫂子,我扶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