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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穿就是了。”
谢执被严肆迷得昏头转向,最后心里都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受了这种委屈。
这件事情本身没啥错。
但谢执唯一疏漏的就是。
他家宝贝貌似是今年的北电第一名,吃天赋都能演一辈子戏那种。
那种所谓的天大的委屈——说不好就是一种表演。
谢执上楼换衣服,刚才还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严肆脸色一变,翘个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楼梯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严肆看着楼梯,很有耐心。
上下楼隔音一般,严肆能够听到从楼上关上的卧室门里传来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皮带金属扣和地板接触,然后是拉拉链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严肆听到门开时合页一声轻微的嘎吱,然后谢执从楼梯顶上探了半个脑袋出来。
“下来吧。”严肆手指抱在胸前,手指抬起抵住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你……”谢执在楼上按住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你闭上眼睛,我……我才下来……”
“ok。”严肆答应得很爽快,直接把眼睛闭上了,“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