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飞语能胜任。”谢执连忙安慰。
“你不准说但是……”沈飞语说。
谢执楞了一下,说:“不过……”
沈飞语:“……”
“不过,这次我们找了另外一个人来干这件事情。”谢执说,“至于那个人……”
谢执的话被推门声音打断。
门缝之中,一个女生顶着一头雪走进来,肩膀上和发丝间都是雪花,鼻尖冻得通红,绒裙长靴搭配起来,显得很乖很可爱。
“不好意思。”许巧笑了笑,“我来晚了。”
这顿饭到最后,潘言反正是喝高了,又说周亚今晚要通宵赶作业不能打扰他,谢执和严肆只能一边走一个,扛着他走出羊rou馆。
还好雪停了,不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个醉汉拖走。
老板在门口吸烟,看到二拖一这一幕,非常不屑地切了一声,等人出去后,直接把门拍上了。
拍门声音在胡同回荡,极具嘲讽意味。
谢执和严肆扶着潘言慢慢走,黄色的路灯照亮地上的白雪,未有人走过的路上只有三串整齐的脚印。
潘言一脚深一脚浅,潜意识中还不敢占严肆老婆便宜,整个人往严肆身上倒,严肆被他倒得苦不堪言,拍他脑袋,怒道:“好好走路!”
“呜……呜呜呜……”潘言并没有好好走路,而是给严肆表演了一个当街痛哭。
这下就不得了了,整个街道都回荡着潘言的哭声,在北风之中如诉如泣,宛如男鬼哭嚎,非常吓人。
“……”严肆无语,“你哭什么?”
“感动,高兴,兴奋!”潘言泪流满面,边哭边说,“你能明白吗?”
谢执:“……别说严肆了,我也不是很明白。”
冬天气温是零下几度,潘言哭得冒鼻涕结冰,十分不体面,却还继续哭:“你们不懂——当时我在你们那个舞台剧下面看得多羡慕。”
“我当时只能做观众……呜呜呜。”潘言哭嚎,“但是现在呢——嗝,是我们的作品了!!!我们三个的作品!!!我能不激动吗??”
“激动激动。”严肆感觉自己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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