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滚蛋。”周亚一把将潘言推开,走到桌子边将自己带来的食物扔上去,霸气地往桌子上一坐,翘个二郎腿,再一次一手把准备扑向他的潘言推开,“潘言,你知道老娘最讨厌什么吗?”
潘言宽面条泪:“最讨厌什么?”
“老娘最讨厌那种一事无成一天就知道缠着女人的废物。”周亚抱着胳膊,冷笑道,“所以,赶紧剪片,少在哪儿嚎,懂吗?”
严肆和谢执是在周亚坐下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重庆妹儿都是这么霸气,多留一会儿战火估计就烧自己身上了。
不过,倒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严肆临行之前,顺手把自己买来增加乐趣的杜什么斯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才将剪辑室空给两个人。
据说,某些事情是可以增加灵感的。
谢执和严肆一路走出校园,走到校园附近一处清静的胡同中,才慢下了脚步。
胡同两侧都是古旧的砖墙,此刻下雪了,白雪铺地,红砖往上是枯枝,被路灯照出一番别样的风情。
两个人都没戴手套,谢执手指有点冷,过去勾着严肆的手指,然后被严肆直接一把将手裹入掌心之中。
“他们都在一起了。”谢执轻声道,“真好。”
那些在高考后盛夏中呼喊的男生和女生,没错过,真好。
严肆心中微微一动,转过头时,发现谢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块四合院门口的小台阶上,借着台阶高度,两个人近乎平视。
“我们也在一起好久好久了。”谢执笑着说,“真好。”
风吹来一片雪,粘在谢执发丝上面,隐约有些白色的痕迹。
谢执牵着严肆的手,手指发力,紧紧地握住他,问:“你说,如果当年没有遇见你,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可能不会当演员,会在普通的大学里毕业,然后一直做一个会唱会跳的爱豆。”严肆顺着谢执的思路往下想。
“那我可能也不会做编剧。”谢执想了想,也说,“很有可能去读经管,就像沈飞语他们一样也在北京读书,然后……”
谢执抬头看了一眼无人的胡同,胡同狭长,更远的地方,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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