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子,途中还出去给自己和唐栗倒了两杯凉白开。
结果他刚把两个水杯放到书桌上,唐栗就走过来蹲下,一把抱住他的腰。
沈玉霎时僵住。
良久没有动。
然后轻轻抚了抚唐栗的背。
“起来。”
“不起来。”唐栗把脸埋在沈玉腰窝处,看起来那么正经,这会儿却耍赖地坐到地上,紧紧抱着沈玉,说什么不肯起来。
沈玉被唐栗这孩子气的举动逗得有好气又好笑,用力在唐栗肩膀上揪了一下。
唐栗被揪得吃疼,还是不肯动。
“你不起来,那我们怎么说话?”
“就这样说话。”唐栗慢慢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玉,下半张脸依然埋在沈玉的衣服里,说话声听起来有点闷,“我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
沈玉又揪了下唐栗的头发,垂着眼睑,默默感受着柔软发丝在指尖缠绕的熟悉触感。
他问:“地上坐着不凉吗?”
如今刚立春,他这间卧室里又没有暖气,连呼吸间都浸着一丝冰凉。
唐栗摇了摇头,又道:“你去找慧净之前,还有你去找慧净之后,我都记得了。”
沈玉:“慧净跟你说什么了吗?”
唐栗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