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翦姬看向赵螭,赵螭觉得她的视线带了些嗔怒。接着,赵螭没有反应过来时,翦姬就扯住他的袖子,向上扒,男人的手臂露出,肌肤泛着冷白,肌rou线条流利,但却显眼地包着绷带,此时有些渗血。
“刚才在你怀里,有血腥味。”翦姬闷闷道。
赵螭叹口气,抱住她,这次特意避开手臂上的伤口,“怎么哭了呢,寡人在这里就行了。”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垂眸玩着她的头发,“寡人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