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住哪?”陆周沉带着沈幼上了车,语气生硬地问。
沈幼报了个小区名字后就没看他了。
陆周沉侧头看看她。
倔倒是一样倔。
陆周沉开着窗散酒气,风从窗外灌进来。
沈幼穿的少,缩了缩肩膀,陆周沉立马把窗摇上。
他觉得自己挺贱。
以前也是,只要她一不高兴,他就想哄着她。
车开了一半路,沈幼有点饿,看到路边有烤红薯,有点嘴馋,想着到家也没多少路了,一会儿打车回去也可以,于是,转头对陆周沉说:“陆总,麻烦前面靠边停一下,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陆周沉今晚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她这么一说,直接一个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沈幼一点准备都没有,被车甩了出去,直接扑在了陆周沉怀里,她刚撑起来,陆周沉直接紧了紧环在她身后的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沈幼贴上他的衬衫。
他身上有些凉,衬衫上,还有她刚才不小心喷的酒。
“沈幼,别挑战我。”陆周沉语气平静,但这是他和沈幼重逢以来,说得最重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