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银冬和隶术的眼神对上, 慢慢勾起了嘴唇。
隔着一道栅栏, 里面的人是即将面临被砍头的死囚犯, 而外面的人却是这世上最尊贵的人。
这如天堑一样的悬殊差距, 本来银冬根本对隶术不屑一顾, 但偏偏银霜月先前何隶术成了婚, 拜了堂,哪怕并不是真的,也让银冬无法忍受。
尤其是隶术看到银霜月时候的眼神, 让银冬觉得自己万分珍视的宝贝被人看到被人觊觎了。
所以他十分幼稚地, 搂着银霜月的腰, 宣誓主权一样地对着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炫耀他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银霜月动作顿住,他当然知道银冬是什么德行,从银冬提起要看隶术的时候, 银霜月就知道银冬想干什么。
她会同意跟着来,一方面是因为她确实打算见一见隶术, 隶术确实是穷凶极恶,残杀了两任妻子,这种罪行无论到了哪里也罪无可恕。
银霜月会来见隶术, 并不因为她还念着隶术的什么好, 而是因为她想看一看隶术已经沦落成了什么样, 他的凄惨模样,就能够反映出银冬心中到底扭曲成了什么样。
见到隶术几乎是四肢健全地站起来还能朝着她走过来,甚至还能朝着她笑, 银霜月在心中是狠狠松了一口气的。
至少这说明她的冬儿,没有骗她,他对自己的心思纵然是孽,但他还没有扭曲得无可救药。
银冬从她身后将她抱住,银霜月动作顿了片刻,虽然心里骂他幼稚,很想把手上的碗扣在他脑袋上,却也只是顿了片刻,就把碗顺着栅栏的缝隙,递给了隶术。
隶术伸手一个个接过盘子,看着面前摆放的食物,片刻后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银霜月:……她不知道啊,这吃食都是银冬买的。
不过隶术笑得挺开心的,已经快要死的人了,银霜月张了张嘴,准备顺着他的话说两句,算作对他死前的宽慰,毕竟就算他穷凶极恶,可他对于银霜月的那些好,也是确确实实的。
银霜月并不傻,她当然能够看出隶术对她是有几分真情在,若不然银冬也不至于在他都落到这种下场了,还揪着不放,非要带着自己了来见这么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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