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叹气,装着幽幽转醒,看了一眼银冬后像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连忙转开视线。
“什么时辰了,”银霜月靠坐着问。
“已经午时,”银冬观察者银霜月的神色,因为紧张攥紧的手慢慢放松下来,说道,“该用午饭了,长姐莫要再睡了,可是昨晚……”
银冬吸了口气,语气缓缓,“可是昨晚没睡好?”
银霜月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啊,光折腾就折腾了半夜,她后来是生生被熏昏过去的,现在在这跟她装傻?!
好啊,先前好歹还知道下跪认错,现在倒好了,折腾她一把老骨头快散了,一下塌,就敢不承认了!
这样的男人,要是真的让他得了手吃了透,还了得吗?!
银霜月气笑了,既然他要演,她就陪着他演,她看着银冬笑出一口森森白牙,说道,“确实睡得不太好,昨夜长姐做了个梦呢。”
银冬心里一惊,勉强压制住表情没有崩,也笑了一下,问道,“什么梦?长姐可否说于冬儿听听?”
“哦,”银霜月阴阳怪气,“也没什么,梦中和一个孽畜纠缠不清,起来之后浑身酸痛,精神不大好。”
银霜月说到孽畜两个字,咬牙切齿的意味明显,银冬听了之后却松了口气,但随即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地责罚任成。
看看这新添置的是什么虎狼之药!令人做这种噩梦,定然是对身体有害的!
其实也怪不得银冬要从昨晚开始便误会是那药香所致,实在是银霜月先前抵触他太过激烈,骤然对他放纵至此,要银冬如何相信呢?
银霜月气他装傻充愣,午饭都多吃了一碗,吃过之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早早躺下了。
她却并没有睡,等到半夜没有婢女进来点香,这才安心睡去。
银冬是不敢点那香了,银霜月的异常表现,一整天都说疲累,全都被银冬归咎到那香的身上,他生怕长姐吸得多了坏了身体,所以全都命人给扔了。
第二天启程回皇城,银冬和银霜月共乘一车,但是气氛却非常地诡异,银冬按照他先前说的恪守本分,连看银霜月都不曾用从前那种渴慕至极的眼神,这要是放在从前,银霜月肯定以为她的好弟弟这是“改邪归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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