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什么都不做好了,反正也是做多错多!
李掌院向来是个暴脾气,如今在朝上发这么一大通火,倒是把其他人镇住了,傅修终是作出决断:“李爱卿所言甚是,朕相信沈卿一派公心,不会做出此等事情,至于方天赐之死,朕会令刑部快速查办,给方爱卿一个交代。”
……
当天下午程侯爷直接把沈清叫到了侯府,连着程景一起商讨今日朝上之事,程景听了之后有些疑惑:“我知道方天赐死了方家肯定会找我们事,只是行事为何如此狠辣,连以前的事情都要挖出来,还有那个右都御史怎么也成了他那一伙的?”
程侯爷勾唇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带着一股子嘲讽:“你还指望中年丧子之人讲究什么理智,何况什么一伙不一伙的,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官场上也是如此,究其原因,就是沈清冒头冒的太快了。”
二十几岁的正三品啊,树大向来招风。
程景觉得事情并不大,对沈清道:“幸好皇上是偏着你的,不是还赐了很多东西给你嘛,恐怕就是为了抚慰于你。”
“且看以后吧,方家不会善罢甘休的”,沈清内心并不乐观,今日若不是李掌院的一通谏言,傅修还可能真的准了他回家,并不是内心怀疑他,只是想安一案方江河的心罢了,方家有如此圣眷,实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敌人,只是既来之则安之,以后行事要更加注意了。
朝堂之上的事情沈清不想多谈,他问程侯爷:“当初萱萱听到我遇刺的消息是偶然的,还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程侯爷目光凛然:“你遇刺的消息是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的,皇上下令不许泄露,结果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平常人怎么会做得到,我派人查过了,是太后宫中的大太监放出来的,他们应该是与江南有专门的传信渠道。”
沈清垂下眼睛,浓密的睫毛交错着,遮住似有寒霜堆积的眼睛,程侯爷对沈清说道:“目前你是无法报复太后的。”
“怎么会没有法子呢?”沈清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透着如冰的凉意:“荣三郎还在外面逃着呢,逃难的人多可怜啊,要是在此期间受伤了,残废了,或者快死了,不是很正常的嘛?”
沈清轻轻抚摸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那是程萱专门买来送给他的,刚戴上不适应,但时间长了,却发现它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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