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在心里吐槽瞎出主意的自家皇兄,说什么好不容易从顾含光那里探得的情报,说顾平宁喜欢沉稳内敛些的男子。
现在可好,画虎不成反类犬,有没有沉稳内敛不知道,未来王妃眼里的笑意他倒是看得真切。
“咳咳咳。”身体康健的安王殿下今日不知第几次咳嗽,偏着头不去看顾平宁,僵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说想去见萧劫吗?我们现在就走吧。”
顾平宁心情甚好地看着安王一点点变红的耳根子,突然觉得,好像自从赐婚后,她的日子倒不想往日那般无聊无趣了。
这般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顾平宁见到牢狱中萧劫。
这位大名鼎鼎的北境战神还如同上回在国宴上见到一般,面容温和,满身书卷味,见到蔺耀阳推着顾平宁的轮椅进来也不意外,依旧行了一个在标准不过的大越官礼:“多日未见,顾大姑娘风采依旧啊。”
顾平宁也笑得温和,柔声道:“托三皇子的福,风采不敢当,只是小命还在而已。”
萧劫盯着顾平宁看,像是要透过这一幅柔柔弱弱的皮囊,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一个怎样的顾家人。
顾平宁大大方方任由他看,见人好半晌不说话,还主动对身旁的蔺耀阳道:“殿下,我有些话想问他,殿下可否在外等我?”
蔺耀阳今日得了顾平宁一句含糊的坦白,情绪空前高涨,只重复了一遍“牢房湿冷,不可多待”,便爽快地带着人退出,只留了顾平宁独自问话。
萧劫见安王已走,转头对着顾平宁温和道:“你想问什么?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语气之平静,仿佛不是在说杀人之事,而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
顾平宁将轮椅往前推了一步,语调也平和:“我过来是想问问,那此刻服毒前说的那句话,是三皇子借他的口,给我下的战书吗?”
“这只是开始,我躲不掉的。”顾平宁一字一句重复此言,而后奇怪地看向牢中之人,“可我好奇,三皇子现下已经身陷囚狱,又要如何杀死我呢?”
萧劫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战书?顾姑娘怎么会这么想呢?常人听到此言可不会觉得这是战书,更像是诅咒不是吗?而且顾姑娘说的在理,我这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敢杀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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