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对着胡执礼冷笑一声:“没有钥匙?恩?胡二公子的嘴里可当真没一句真话啊。”
悬在头上的利刃终于移开,胡执礼的嘴皮子也变得利索起来:“至少你姑姑害你坠马之事千真万确。”
顾含光这一晚上被接连的大料震的心神不稳,而不住睁大了眼睛去看自家meimei。
顾平宁显然不愿意谈及此事,她瞥了倒在地上不甘寂寞的胡执礼一眼,低着头作势要重新抽出匕首,此间威胁的意味甚是浓重。
胡执礼闭了嘴,厅里暂时安静下来。
顾平宁吩咐下人找了个信得过的大夫在偏厅候着。
心最大的安王殿下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选择亲自倒了杯水给顾平宁递过去:“阿宁说了不少话,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顾平宁还真有些渴了,接了茶喝了一口,隐隐感觉对面的太子殿下瞪了自己一眼。
“太子殿下也渴了吗?还恕我这会儿不能为您亲自斟茶了。”
蔺耀阳闻言又倒了一杯,一边递过去一边纳闷道:“皇兄渴了怎么也不说啊?”
太子接了茶简直心情复杂,这顾平宁也没开口啊你怎么就巴巴端茶倒水了呢?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当初在大理寺的牢狱内,金陵那句未说完的话。
他说,这位顾家的大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现在小六娶了她,会生出什么其他心思吗?
飞叶和太子手下的人动作迅速,顾平宁手中的茶水未凉,几人就带着暗室里昏迷不醒的那人到了。
那人穿着一袭单薄的白衣,十□□岁的少年模样,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消瘦的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突出的骨头,眉眼间依稀能看见和顾碧琴相似的影子。
顾平宁看他这幅极度消瘦的样子,甚至不敢出手碰他,生怕自己一伸手,这人就支离破碎救不回来了。
“到偏殿让大夫先看看。”
顾平宁吩咐了一句,而后抽出匕首重新弯腰靠近胡执礼。
胡执礼一瞬间紧张起来,连带着太子也不自觉地上前一步。
顾平宁却只是用绳子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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