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在树下谈。”
霍然眸光扫了她一眼,泛黄的白底碎花棉布衣,身下穿着宽松的长裤,不知道是不是衣服小了,他觉得她上身勒得有点儿紧。
他微别过眼,推着自行车边走边道:“那走吧。”
陈安安跟在他身侧,朝当初原主自杀的那条河方向走。
临近正午,四月明光灼热,照映着身影卷在脚下,随身而行,微风拂过还带着草木花香的气息。
靖河离得不远,走了不到十分钟的路就看到的波光粼粼的河面,那棵榕树枝繁叶茂,像把大伞就立在河岸边上,一半的树干没入了河里。
到了目地,霍然将他的二八大杠放好,转身看着女孩,直言不讳:“你想谈什么?”
陈安安看着男人,觉得霍然跟自己想像的有点不一样,见面几次,她没感觉到薄凉清冷,倒是觉得他有些狡黠,想到书中对他两任妻子去世的描写,不确定是不是跟现实有什么出入,便问:“你那两任妻子怎么去世的?”
霍然对她开头的问话并没有意外,“因为难产。”
陈安安皱眉,“部队里的医院一般不都是比较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