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烧伤, 只是昏迷不醒。
落在谢氏眼里,还以为徐孟州是去把尸体揪出来了,当即哭着喊着上前去拦住他,“六郎,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只是一具尸首罢了!”
徐孟州气得面红耳赤,眸光凛冽的瞪着谢氏,谢氏还没见过徐孟州对他这么凶过,当时被看得背脊都冒出了阵阵冷汗,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而后徐孟州一言不发,抱着盛长乐便去了书房,将她放在软榻上躺着。
男人紧紧拧眉,用帕子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动作又轻又缓,只怕一不小心要将她细嫩的皮肤擦破似的。
因为秦艽留在了国公府照顾徐继,所以这次来得很慢,等待的时间,徐孟州都觉得如坐针毡,焦灼不安的。
本来是朝廷坐视不理,他便用了些装神弄鬼的手段,加上药物,把宁国公府那边徐定州弄疯了,现在徐定州说有恶鬼找他索命,在家闭门不出,整日神志不清的,已经是个废人了。
他哪里知道,会因此牵连到盛长乐来,放火的竟然是他母亲?
好在秦艽来看过之后,眯眯的说道:“夫人只是吸入浓烟,并无大碍,母子平安。”
徐孟州起初只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才反应过来,“母子平安”?
他惊愕得愣住,随之而来的是内心的狂喜涌出,连忙询问,“她有孕了?”
秦艽缓缓点头,“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是喜脉。”
得知盛长乐有了身孕,徐孟州一时又惊又喜,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盛长乐前世假装身体不好,不愿意生,都是徐孟州自己想法子避孕,这辈子,本来是想盛长乐或许当真不易生育,没想到这么快就怀上了。
一想到他们有孩子了便激动不已,可一想到她在他身边这么危险,就连躺在家里也会被无辜牵连,便又很是担心。
*
盛长乐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男人正紧紧握着她的手,坐在床沿看着她,灼灼目光凝视着她。
他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蛋,询问,“昭昭,你可有何处不适?”
盛长乐除了呼吸有些困难,头晕眼花的,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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