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有词,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却不知,今日的宁国公府,就是专门为徐孟州准备的陷阱。
家中女眷和孩子都已经被带走,谢氏也被人强行拉着离开了现场。
谢氏走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对六郎干什么!你们反了是不是,放开我!你们若是敢动六郎一根汗毛,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谢氏的骂声渐渐走远,最终彻底听不见。
徐孟州不动声色,只是背着身,跪在空荡荡只放着棺椁的灵堂内,面无表情。
灵堂外的院子里,前面站了一排人,背后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赌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徐太后,背后跟着徐景明,徐家老二、老三、老四,皇帝也在远处站着,只等着看今日这场好戏。
太后由太监扶着手,站在最中央,只对着灵堂内徐孟州道:“茂之,你弑父害兄,泯灭人性,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今日哀家就要大义灭亲,铲除你这逆子!”
徐孟州缓缓站起身,转过去,一个人,面对着这么多双眼睛。
特别是,徐孟州对上徐太后的目光之时,一时眼中仿佛有电光石火,倒是没想到,徐太后竟然还好端端的,莫不是已经跟狗皇帝狼狈为jian了吧?
这样这能凑到一起,不愧是狗男女。
徐孟州面对这些往日里的兄弟姐妹,呐呐问道:“今日真要当着父亲棺椁的面,不留情面,做到如此地步?”
对面太后应声,“若是你肯束手就擒,或许哀家可以念在你这么多年为国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网开一面,给你留一条生路。”
徐孟州冷笑一声,侧脸似乎在自言自语,“爹,你今日可看清楚了,到底是谁容不下谁,既然他们对我无情,你也别再怪我无义!
“今日就当真你的面,我徐孟州与徐家这些人,恩断义绝,今后是生是死,或成或败,再无瓜葛……正如此凳!”
说着,徐孟州将灵堂里摆着的一张凳子,一脚踹下去,一分为二,以示彻底断绝。
徐太后目光清冷,抬起袖子,口中淡淡说出两个字,“放箭!”
转瞬间,羽箭脱弦而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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