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突然冒了出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有问题的。”谢飞鸾叹道。
鬼尊脸色铁青。他们如此周密的计划,在谢飞鸾的眼中,竟然是“用脚指头想出来的”。
李嬷嬷是真的,这颗棋子,他们藏了八年,为的就是这一天,可现在谢飞鸾告诉他们,他一眼就识破他们的诡计,这叫鬼尊实在难以接受。
谢飞鸾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这十五年来,我的确一直在找我的meimei,你们利用我这个心理,让李嬷嬷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戏,在我的茶里下了药,又用我meimei的死刺激我,这一步棋,你们走得不算笨,可你们忽略了我与侯爷之间的交情。生死之交,不是说说的。”
在世人的眼中,他们一个是侯爷,一个是下属,却不知道,他们曾是生死之交,是将性命交托给彼此的战友。如若这样的关系,也能轻易被挑拨离间,就枉费他们曾将性命交托给彼此。
“哟,还挺热闹的。”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在鬼尊的身后响起,白衣少年祁言带着一队人马出现在大殿的门口。
月色从大殿残破的屋顶落下来,罩在他的面颊上,他冲萧承煜和谢飞鸾比了个搞定的手势:“已经一网打尽。冥狱的老巢居然就藏在月出山的背面,这深山老林的,要不是飞鸾带路,谁能找得到。”
鬼尊原是打算将萧承煜生擒,制成蛊人,万没有想到自己利用的谢飞鸾,反而将人都引到总坛,导致冥狱的覆灭,鬼尊一时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
“听闻鬼尊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原来是个女人,莫不是面容生得丑陋,不敢见人,我倒要瞧瞧,你生得什么模样。”祁言勾起唇角,朝着鬼尊走近。
在他离鬼尊只有一步,俯身正欲揭她面具时,谢飞鸾面色微变,厉声道:“小心!”
鬼尊扬袖,无数银光自她袖中飞出。祁言一掠而起,朝着旁边滚去,那银光铺天盖地,犹如雨点一般袭来。
“侯爷。”谢飞鸾掠向萧承煜。
萧承煜毕竟还是受了伤,行动较平时迟缓一些,这银针又都是从机关中发出,一次有上百根,便是武功再高,也要忌惮三分。
谢飞鸾抓着萧承煜的手,就地一滚,银针蹭蹭蹭钉入他二人身后的地面。
“想跑?”祁言见鬼尊拔腿就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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