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醒不来,其中的关键,应该就是陆清逸了。
他们两个看似合作无间,其实对彼此十分戒备,早已生了杀心,且各自留了后手,萧老夫人是萧承煜的后手,而陆清逸是“他”的后手。
八年了,他们能忍到今日,已经是忍到极限。
林妙音垂眸看着萧承煜的脸,难怪当日萧承煜会问,如若他不是她想象得那般会怎样。她心目中的萧承煜是翩翩君子,光明磊落,而他,看似温柔,实则偏执霸道。他当日要她在他和“他”之间做一个选择,并非只是假设,而是他真的对“他”起了杀心。
林妙音估摸着萧承煜很快要醒来,按照萧承煜所言,这次醒来的肯定是“他”。
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便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拿起桌上的酒壶,走到床边,饮下剩下的酒,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膛,倚进他怀中躺下。
这酒的劲道极大,又加了百花露,林妙音一躺下,便觉得酒意上头,眼皮沉重地坠下来,意识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中。
酒壶从她手中跌落,滚到地上。
斜阳的余辉穿过碧色的窗纱,将一抹胭脂色的光芒,映在雕花床前。萧承煜睁开眼睛,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伴随着头痛欲裂,从脑海中传来。
他抬起手,打算揉一揉眉心,却惊觉胳膊处沉甸甸的,又酸又麻。
他转过脑袋,看向身侧,跌入眼帘的是林妙音的睡颜。
她双目微阖,安静地枕着他的手臂,一副睡得极为香甜的模样,一只手还亲昵地搭在他的腰间,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如同一只慵懒又黏人的猫咪。
乍一见到二人如此姿势躺在床上,萧承煜心头一凛,以为自己心急,趁着醉酒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好在二人的衣裳都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萧承煜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又觉得有些遗憾。
天知道他多么想一口吞了她。
要不是怕极致的欢愉带来的失控,他早就将她吞进肚子里。
萧承煜将手臂小心翼翼地从她的颈侧抽出,自床上坐了起来。酒壶就在地上,萧承煜拿起酒壶看了看,银壶中的酒水一滴不剩。
萧承煜无奈地看向林妙音,不禁一阵失笑,林妙音答应他不喝酒,却趁着他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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