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里,无人能及。
廉苪兰被崔行舟说得脸红,只含笑着道:“在表哥面前班门弄斧了,谁人不知表哥你当年入场科考,乃是内定的状元。若是不是先帝撤了考卷。你原该是那一年的状元郎才对。还有……”
崔行舟微微一笑,打断了廉苪兰的恭维道:“那是本王年少时的荒唐事,与人打赌,意气争胜,便去匿名科考。先帝英明,说世家王侯子弟,何须占了寒门子的龙门,斥责了本王一通便撤了考卷。而本王回府后,还被父亲狠狠抽打了一番。现在回想起,还自汗颜,感念先帝宽慈……这等年少无状的事情,表妹还是不要再提了。”
廉苪兰连忙向表哥赔了不是,崔行舟摆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表妹失言,然后这对未婚夫妻便再没有话了,只继续一前一后月下同行。
在廉苪兰看来,自己拿出情诗后,表哥原是现场作诗,回赠一首,互表情谊才对。
谁想到,他只干巴巴赞许了几句后,又头也不回地散步去。
月下的小儿女是有了,可怎么也情长不起来。
廉小姐不禁也有些落寞惘然,望着前面表哥挺拔的身影,只默默跟在后面,顺着小径游走了一圈。
然后表兄妹便互相道别,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廉苪兰特意早起,想着表哥有晨起练功的习惯,想在园子里偶遇一下。
可到了早饭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表哥。听下人们说,青州起了sao乱,据说叛贼的头子被刺,就怀疑起万岁招安的诚信,竟然举兵前来迎接反贼陆安回转仰山。
一时间青州城里乱得很,须得眞州派兵排查乡野,维持秩序。王爷天不亮,就带着人回转了眞州了。
而太妃她们则在远离纷乱的映日彩湖边游玩了两日,才也回了眞州。
青州诏安的大好局面,被突如其来的刺客搅和得七零八落,石义宽不禁大为光火。好在那位陆文是个识大体的,才从重伤昏迷中醒来,就慷慨地表示他相信石总兵的诚信,不会改变归附朝廷的心意。
而关于那刺客,盘查多日不见踪影后,青州终于解禁放行。
眠棠跟着人群涌动,出了青州的城门子时,心情是无比舒爽的,心里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入山拜佛,给那刺客点一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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