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清楚的。崔尚宫那里我也交代过了,要是她们敢欺你年少,你直管教训,我替你担着。”
言下之意,便是有什么事,也不要来找我,凭你自己处置就是了。
她说得这样光明正大,容晚初就不得不含笑叹了口气,道:“您可真是待我厚望了。”
郑太后欣然道:“你可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少时日。”
神色十分的真挚,全然没有一点刻意为难的样子。
容晚初知道她做了决定,也没有再作推辞,就起身行了个礼,道:“儿臣遵母后的懿旨。”
态度温顺又端正。
郑太后就点了点头,重新拉了她的手,道:“说了多少回,在我这里就不要这样的拘束了。”一面兴致勃勃地拉着她,道:“京里的花灯会年年都是一个样儿,来来回回那几家,看都看的烦了,今年你可要想想个法子,做一场新鲜些的出来……”
※
容晚初回了凤池宫,心里就把郑太后兴致上来提的种种想头放到了一旁去。
郑太后虽然在宫务上做了甩手掌柜,说话倒是一诺千金,宁寿宫的宋尚宫当下里就跟着容晚初的车一同走了。
看家的阿敏看见她出去一趟,还带了个人回来,一时有些意外。
听见宋尚宫要在凤池宫住上一、两个月,就知机地先下去带人拾掇屋舍。
宋尚宫没有关心自己的起居之事,就规规矩矩地站在地当中,等着贵妃的垂询。
出乎她意料的,虽然事情已经堆到了眼前来,容晚初却并没有急着问她什么事,只是对她笑了笑,温声道:“凤池宫不比宁寿宫宽敞,委屈姑姑了。姑姑先去休憩一二,后头还多有麻烦的时候。”
宋尚宫面上稍稍有些惊讶,却也并没有多说,就笑盈盈地蹲了蹲身子,跟着引路的小宫人迤逦退下了。
厅中重新恢复了宁静,容晚初独自立在桌前垂下了眼。抬手的时候衣袖从黑漆螺钿的桌面一角拂过,她的目光散漫地落在沿桌缓缓流淌的夹绵兰锦上,神态也茫茫的,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阿敏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她掩在袖中的手里捏着封名帖,在容晚初身边站定了,半晌,看见女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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