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明归朝以后,阴川的驻军仍由帝都调派,在名义上接受镇守北地的野阳侯管辖。
容晚初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走了,仰着头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
殷长阑微微地笑,道:“那你就乖乖地吃饭,我就一一地都告诉你。”
女孩儿被他吊起了胃口,就直起腰来,肩、腰、腿都酸痛,稍动一动就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她克制着这难以克制的反应,腿上挪动着想要下床去。
“你坐着就是了。”
殷长阑却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扣在了自己的身边,柔声安抚了一句,向帘外招了招手。
传膳的宫人就搬着炕桌,提着形形色/色的食盒,在床/上安顿好了饭桌。
容晚初从小到大受的闺训都严谨,即使是梦里跟在殷长阑身边的那些日子,也没有放肆到好端端地在床/上进食的程度。
又不是受了伤、生了病。
女孩儿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安顿,一双眼都漾上了水意。
殷长阑扣着她的脑后,将她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肩窝里。
他这样坐在这里,目光清冷冷的,宫人们都被他看得瑟瑟,只把手里的差使谨慎地做好了,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