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门。我们这个村啊,不大干净,西北方位那儿有间小小的屋子,姑娘若需经过那一片,切记要绕着道走。”
“西北?”商折霜抓住了堂倌话语中的关键词,眸色微动。
而堂倌听她见复述了“西北”二字,却是打了个哆嗦,怎么也不愿再多说了。
他加快了步伐,将商折霜引至了一间朴素的房间外,这才想起因着刚刚那一番惊吓,还未向商折霜收住宿的银钱。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略微有些锈了的钥匙,打开了面前的门,刚想与商折霜说银钱之事,却见眼前姑娘的袖中突然冒出了一团黑烟。
紧接着,一张放大了的、布满横七竖八伤痕的脸倏地贴近了他的面庞。
堂倌的瞳孔骤然放大,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发出的尖叫声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哑在了喉咙中。
萧临春贴近了那堂倌,将原本柔顺的发又弄得凌乱了些,三三两两的掩在面上,这番形态,还真像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不过片刻,那堂倌便被她的一通胡闹给吓得晕了过去。
商折霜看着倒在门前的堂倌,向萧临春挑了挑眉:“这就是你说的,不用花一分银钱便可以留宿的方法?”
这间客栈本就没有客人,如今唯一的活人还昏了过去,萧临春便也不愿再化为一团黑烟的形态,顶着原来的模样,大摇大摆地钻进了门去。
而商折霜则极其同情地看了一眼,今天受到两次过度惊吓的堂倌,也随萧临春入了门。
“怎么样,我就说可以不花一分一毫吧?”
商折霜刚将门关上,萧临春便缠了上来,不改以往聒噪的模样,洋洋得意地开始邀功。
但看着萧临春这副模样,商折霜的心却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些不大舒服。
女子都是爱美的,就算化成了鬼,本性也不会有变。可这象征着血脉断绝,本该被厌恶的、掩着的重重伤疤,却变成了她去吓人的筹码。
萧临春那时又是怎么想的呢?
商折霜下意识蹙了蹙眉,却在这一瞬,脑中一片空白。好似这个想法只是生硬地出现了在她的脑中,而她虽是想到了这一层,心中却很难升起共情之感。
她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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