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是一件幸事,可他的语调中,又偏偏没有歉疚。
商折霜坐在屋脊上差点笑出声来,眉眼间皆是戏谑,连带着看着司镜的目光,也融进了几分玩味。
“不过,在下有个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司公子,你若有什么保命之法,便直说吧。我想,也不会有比现下更糟糕的情况了。”
杜飞的话又快又急,其中还隐隐带上了一丝哭腔,想来这几日被折磨得够呛。
“瞿小桃带着冤屈而逃,身上的戾气甚重,但若遇上佛寺这样阳气重的地方,是断断不敢进来的。”
司镜的话语沉缓,听起来十分真挚,叫这一众人仿佛都看到了一线希望。
“佛门?若是这样我们岂不是要出家……”齐小莺有些犹豫,贪恋的目光凝在了司镜的一片衣角之上。
“齐姑娘不愿意?”司镜浅浅一笑,笑意中带了几分理解,“也是,齐姑娘还不及双十年华,未曾品尝过人间百味。不过,若这瞿小桃回来了,在下可不敢保证齐姑娘可以不缺胳膊少腿的……”
“司公子,可否……”
然齐小莺这一句恳请跟随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见一抹红翩跹而来,轻巧且分毫不差地落在了她于司镜中间。
“司公子可真是个烂好人,此地禁制已破,又何必与他们多说废话?”
齐小莺的话就这样生生地卡在了喉咙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张巴掌大的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