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你属狗的啊。”拽着单鹤沣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肩膀上弄走,祁斯照着镜子,肩膀上果然留下了牙印。
再看两人,本来祁斯衣衫整齐过来的,现在领带被扯到一边,衬衫领子也揉得皱巴巴,而单鹤沣领带端正的系着,除了头发被他拽乱了外,也算衣冠楚楚。
“我记得你这有我能穿的衬衫,我要换一件,都皱了。”祁斯扯着领子瞪着罪魁祸首。
“我错了,一会帮你系领带好不好?”单鹤沣本想揉揉祁斯脑袋,看他做的发型改成了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