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知道,但外头那些老百姓可不知道。要是传出来的事儿都是你殴打嫡母,怎么着,你还打算一个一个跟那些胡同里的大娘大爷去解释不成?”陈景容哪里吃得下橘子,气都被他气饱了。
“你啊,就是太在乎这个。”这些道理卫骧怎么可能不懂,“当年若不是如此,你也不至于是现在这般没个正形的样子。”
说来陈景容也不是生来就是现在这幅天天流连花街柳巷的样子,当年年纪轻的时候,陈家三少爷看上了京城最红戏班的头牌一事,京城里没人没听说过。只可惜那头牌风评不好,又比陈景容还大上三两岁,哪怕就是做妾陈老爷也绝不同意让人进门。
那戏子倒是对陈景容真心,说好了只要他愿意她就自赎自身,一分银子不要陈景容出,她脱离了戏班好好跟他过日子。可陈景容顶得住家里老爷子,却顶不住街头巷尾说他陈老三当了凯子不自知,那样的玩意儿也肯要,最后还是缩了头。
为这事,那头牌也不在京城带了,依旧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再也没在京城露过面,陈景容也跟着变了性子,只是那人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你记住了,甭管天大的事儿,左不过一两月照样会过去,到时候日子是自己的,怎么过的舒坦自己有数。”卫骧这话说得陈景容半晌说不出话来。“现如今,除了你自己,京城里还有谁记得当年的事儿,你陈三爷出入欢场这些年,还有人问起过当年那人吗。”
“你比我有种,这事你说怎么办,我听着。”陈景容听了这话突然就xiele劲,到底没再多说什么。第二天,辅国将军蓄意殴打嫡母的事儿还没传遍大街小巷,侯府世子夫人伙同姨娘,拿五石散谋害世子,与侯府主母谋害卫侯爷的八卦就已经先传开了。
毕竟比起还好端端的李氏,如今趴在床上动不得的卫骥,和人还没清醒的卫侯爷,这才是实打实,做不得假事儿。
“什么?”李氏听到这些流言蜚语,还是自己娘家派人来问,是不是真有此事,李氏本想把卫骧差点踹着自己的事儿传出去,好叫他没法做人,没想到反而被那野种将了一军,只把李氏气得倒仰。
“快,别再叫那些人在外头传那野种的事儿了,我斗不过,斗不过啊。”杨姑姑应下李氏的吩咐心里发苦,这事让人一传十十传百那都是花了银子的,现在倒是不用再花银子让她们别传了,但又有什么用呢,侯府主母和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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